他,他连对视都不敢,直接移开了目光,转头又看到文鹭的尸体,死死咬着牙,没让自己吓得叫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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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容与倒是无所谓他骂,甚至仍旧带着笑无视了叶舒然的后半句话,问:“文鹭身上有什么证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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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舒然指着文鹭的尸身,道:“文鹭……文鹭师兄的命根子都被削了!!!谁会杀人的时候还削人命根子?只能是因为他想做你道侣,被梁郁怀恨在心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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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容与愣了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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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鹭被太监了,就一定是梁郁干的,这是什么道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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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容与凭白笑了一下:“这算什么证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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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舒然咬牙:“谁不知道他看你看得有多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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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容与挑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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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崽子有点依赖他,他知道,毕竟是白月光,很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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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挺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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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舒然: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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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肆: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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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家好人看师兄看成他那个样子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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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容与淡笑着看向晏诲,对方高高坐在正位之上,目光波澜不惊,气定神闲的看着他们在下面你一言我一语,好似在看一场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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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再一次和晏诲的目光对上,对方甚至深深的望着他,唇畔的笑浅淡又隐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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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容与总觉得,晏诲已经认出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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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垂下眸,只要晏诲不戳破他,他就当不知道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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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毫无证据,胡乱指摘,掌门师…伯怎么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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