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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很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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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泽书还在哭诉,宋之江突然冷不丁的说了一句:“但是你们近来一直在吵架,没错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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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泽书吓得打了个嗝儿,他道:“哪个,哪个说的?雅菲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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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要管,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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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泽书嗫嚅了半天,只是道:“我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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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体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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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个时候,突然间有个警察过来,对宋之江耳语道:“行李箱打捞上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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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小时前,许野根据庄泽书家附近的环境,迅速定位了地点——江南多水道,如果庄泽书想要抛尸,最可能的地点,就是他们家一公里左右的垃圾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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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近有个造纸厂,数个排污管昼夜不停地排泄沸水,因而附近没有什么人,许野根据河流的流速,定位到了位置,就开始了打捞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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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,这么快,就捞到了行李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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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之江精神一振,看着庄泽书的目光多了几分笃定,道:“庄泽书,负隅顽抗是没有用场的,你个卯说,还算是自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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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泽书哭了起来,满面通红,毫无形象,他哆嗦道:“你们,你们冤枉好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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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哭得可怜极了,可是此时此刻,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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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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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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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最终回答了许野的问题,说:“不是,他不是坏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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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有些难以置信,看着她道:“你确定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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