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37节

到没人看到的地方，才一拳又一拳地打在墙上，直到拳头出血，才颤抖着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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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必须冷静，杭攸宁和黑蜘蛛最后被人目击的地方，是七溪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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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附近，是层叠的群山，和无数狭长而隐蔽的山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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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必须要想办法找到他们的方向，余局长刚才已经隐晦地说，他情绪不稳定，不适合参与此次行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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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必须冷静，哪怕他已经将近四十八个小时没有休息过了，大脑狂躁不安，眼前的画面已经出现轻微的扭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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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必须冷静，必须尽快、尽快地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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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宁在那里！宁宁在等他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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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窗外，大雨，如泣如诉地下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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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雷声，将杭攸宁惊醒，她第一眼看到的，是一尊佛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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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闪电照亮，巨大得让人恐惧，手作伏魔印，明明是菩萨，却因为金身早已斑驳破败，少了慈悲相，多了几分悚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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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想往后退，可是这时候才发现，自己被死死地绑着，手脚都动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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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醒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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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像旁边的男人起身，明明灭灭的烛光下，他的面容显得更加狰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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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没想到，他第一句话问的仍然是：“你爸临死前，到底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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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九年再听到这个问题，杭攸宁不禁有几分恍惚，她仰头看着男人，答非所问道：“赵明明是你杀的，是我爸爸查到了你，所以你要杀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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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，她也在困惑，杭寻死前在调查的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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