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37节

找错人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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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道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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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猛地一把提起杭攸宁衣领，杭攸宁被他举在半空中，勒得喘不过气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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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答得不错。”他道：“老子奖励你，那个跳芭蕾的小娘们儿，是老子杀的，就像这样……肥屁股真他妈带劲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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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在窒息边缘，已经两眼翻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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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他才松开手，把她丢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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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道：“第二个问题，你是怎么认出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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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痛苦地匍匐在地上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，被他一脚踢在腹部：“他妈的，老子问你话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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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爸爸告诉过我，很多杀人犯，会回到犯罪现场……”她道：“我看到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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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！”他道：“老子这张脸，挨了他妈的上百刀，你怎么可能认得出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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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认不出你的脸。”杭攸宁痛苦地翻滚着，道：“但我能认出你的眼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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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眼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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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把抓起杭攸宁的头发，杭攸宁因为疼痛而浑身痉挛，却仍然一字一顿地回答：“畜牲的眼睛……杀人犯的眼睛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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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却没有暴怒，他只是问：“姓顾的，也是你认出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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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！”她道：“顾阿福不是，他爸爸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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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凝视着少女的眼睛，微浅的琥珀色，瞳仁很亮，倒映着佛前的烛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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扑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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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笑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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