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4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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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知道自己不太喜欢这种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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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车晃晃悠悠地开动了，它要开两天两夜才能到北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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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淑芬不知道去哪跟人唠嗑去了，杭攸宁坐在窗前，看着眼前变幻的风景，梯田、茶山、好大一条河……就这样飞速地掠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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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警官坐到杭攸宁对面，询问道：“宁宁，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没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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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领导当习惯了，拉家常也像是训话，杭攸宁有点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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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说，我想要考大学，但今年的高考，早已经无可奈何地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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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暂且也编不出什么其他的计划来，她只能实话实说：“我打算回老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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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警官是真的有点惊讶：“回东北？回东北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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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，回去干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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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沉默了一会，许野打热水回来，正撞见她低声说：“就感觉，是时候回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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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警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道：“你这个年纪，其实还是应该多多学习，要求进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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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道：“其实我考虑过，直接把你留在局里，参与刑侦工作，但是其实你要面临大量琐碎、重复性的工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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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一眼许野，道：“他知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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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顺势把热水放下，站在一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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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警官道：“这对你来说不一定是好事。如果你没有特别的想法，我准备带你去见一位专门研究犯罪学的教授，他就在北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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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低声道：“也是我的老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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