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45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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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其实并不紧张，他只是担心杭攸宁，今天是她去医院的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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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北京的医生没有办法，她可能真的就要带着这个疤一辈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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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所谓她脸上有没有疤，但他觉得，这一刻，他应该陪在她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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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候，宋之江几步小跑过来，道：“许野，余局说咱们可以进去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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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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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目的阳光下，许野深吸一口气，走入了那座庄严肃穆的建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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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里，杭攸宁躺在检查台上，冰冷的仪器在她脸上巡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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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远地，能听见徐慧在跟她那位熟人在说话，非常温柔的播音腔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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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费心怎么办呢？小姑娘学历不是很高，对，没能进厂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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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，不能跟你们这种新时代女性比的，脸上这么大的疤，她一辈子就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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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医生做完了全部的检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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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放下仪器，声音非常温和，却下了死刑：“伤到了真皮层，已经形成了瘢痕，想要恢复如初，是不太可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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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淑芬脚下一软，差点栽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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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低着头，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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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由负责侦查工作的，两名一线干警，向各位领导，同仁、进行汇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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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掌声，许野起身走上台，他身上再无半点当年小混混的痞气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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