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4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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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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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跟我结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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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只觉得一团火从身上烧起来，烧得他浑身僵硬，一动都不敢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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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杭攸宁又叫了一声：“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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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才嗯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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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又问了一个让他更加想不到的问题：“你会有房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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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单位会分房。”他说：“我手里有一点积蓄，买房也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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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好。”杭攸宁叹了口气，声音却是开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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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问：“那我们结婚之后，我是不是就跟着你，不是跟着我妈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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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钱，没有房子，没有工作，能想到离开妈妈的唯一办法，似乎只有结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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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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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只觉得灵魂出窍，一个自己同她在路灯下漫步，而另外一个自己，则已经飞上高高的云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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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不是我想做什么都可以？”杭攸宁带着微醺笑起来，眼睛带着水雾的：“我可以去查案，去上学，找工作，也不用去治脸上的疤了！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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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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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这么说来，结婚还挺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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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喉咙仿佛被什么哽着，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自己，很怕自己落泪，又怕自己对这个小孩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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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什么不懂，天真的就像说我们一起玩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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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他应该跟她解释，婚姻是什么，爱情是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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