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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姨,宁宁哪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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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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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淑芬不冷不热的,不知道为什么,几天不见,她比原来看起来更加憔悴,两个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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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问了几个来回,心下焦躁,说话也不客气起来:“张姨,你再不说就是妨碍公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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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啊!那你抓我吧!”张淑芬却突然发了疯,直接往他身上撞:“我妨碍公务了!我贱命一条!你抓我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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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被她弄得猝不及防,终于吼出声来:“杭攸宁到底去哪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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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!我不知道!”张淑芬双目通红,比他吼得更加响亮:“你就当她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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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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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跟杭建设的斗争持续了三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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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让杭建设出门,杭建设气急败坏,想动手,但他不是她的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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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报了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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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察把俩人带到了警察局,说兄妹两个哪里有隔夜仇呢,实在不行就去法院吧,又送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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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杭建设怎么发癫、辱骂、大声咆哮,杭攸宁就是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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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,是徐慧受不了了,她说:“那钱结婚用了,我们现在就只有四百块存款,先给你,嫂子发誓,剩下的一定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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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傀儡娃娃,她摇摇头,道:“我就要我的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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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这个钱,还是张淑芬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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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咬牙切齿,道:“我把我的钱,给我儿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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