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货店禁止驯养饿虎 第4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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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现在没心情搭理旁人，继续逼问着张淑芬：“张姨，她一个女同志在外面多危险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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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凤鸣斜倚在窗边，又搭话：“与其没头苍蝇一样乱问，还不如想想清爽，阿宁如今最想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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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愣了一下，他首先想，难道杭攸宁找了个地方准备来年的高考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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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，杭攸宁不大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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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是……查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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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她到哪去查案呢，香港？她也没有门路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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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她突然得到了黑蜘蛛的新讯息，她一个人去查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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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心乱如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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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声下气的对张淑芬说：“张姨，我刚才说话重了，但是现在时代变了，外面很乱，有宁宁的消息，你告诉我一下，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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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淑芬木着脸择菜，看都没看他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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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而是楼上的来凤鸣，笑道：“放心，留个电话给姑姑好了，我一有消息，就打给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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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野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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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淑芬还在择菜，择着择着，一些小圆点就掉下来，像是雨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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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，有小囡跟没小囡的，也没有什么区别。”来凤鸣摇着扇子说：“所以说养孩子有什么用呢？都是给别个养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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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跷着脚，屋里的留声机悠悠地唱着歌，如同烟雨一般，笼罩在这座江南小镇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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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攸宁躺在一片黑暗中，仰头望着天花板，跟所有的天花板一样，那里用旧报纸糊了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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