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,支支吾吾地解释了半天,才解释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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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这件披风被小心地收置一旁,在烛火的映照下流淌着暗色的光芒,这是蜀州独有的金线绣法,千金难得一匹,可见其之贵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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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得援拿着茶盏,继续斥责:“还有那些守在外头的禁军,被你用迷药迷倒,你——你可真是能耐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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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晴横了丈夫一眼:“把东西放下!说话就说话,动手干什么?炫耀你是一家之主,女儿不能还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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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得援讪讪放下茶盏,气势矮了一半:“夫人,你误会了,我没想动手,我就是……就是吓唬吓唬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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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吓唬也不行,以理服人,方为君子之道。”大理寺卿夫人严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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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卿喏喏应声:“是、是,为夫知道了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