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1节

会做这种梦不重要, 重要的是他在梦醒后的想法和行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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觅瑜摇头：“不，很重要……我也做过类似的梦，夫君忘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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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隆和继续安抚：“你的梦与他的不同，你梦到的是零星的片段, 而他——用他的话来说，仿佛在梦里度过了一生, 醒来时甚至忘了今夕何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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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他才会变得疯魔, 因为他认定，那就是他本来该拥有的人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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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种想法十分可笑。”他的声音漫出几分冷厉, “梦里的他虽然娶了你，却始终没有得到过你, 还在澜庄公主一案中被诬陷为凶手，丢了性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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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之所以会在牢中入梦，是因为梦中的他正是在牢里被迫服毒自尽。这样人为刀俎、我为鱼肉的人生有什么好的？他应该庆幸现实中的自己没有经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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觅瑜还是摇着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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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在乎他的想法，”她黛眉轻蹙，丹唇轻咬，感到万分难受地开口，“我只在乎他的梦……他的梦和书里写的一模一样，这、这代表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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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代表这些事真的发生过，在我们的前世。”盛隆和平静地回答，“你是这样想的吗，纱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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觅瑜发出一声哽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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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她泫然欲泣道，“我不知道该怎样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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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隆和捧过她的脸颊，举止分外温柔：“不知道就不要去想。凡无事时，一切预先思虑，皆是邪妄。祖师的这句训言，纱儿不会没有读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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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当然读过，可是——“现在算得上无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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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。”他肯定，“你和我都好好的，怎么不算无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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觅瑜勉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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