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0节

sp;“不过，母后那时候会同意，完全是看在瞻儿的面子上，相信瞻儿的眼光，相信他喜欢的姑娘不会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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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则不同，母后看得出来，你是个好孩子，无愧于瞻儿的喜欢。有你陪着他，母后很放心，也很欣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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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的话语让觅瑜一阵动容，认真应首：“儿臣定不辜负母后的期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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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，她也有些疑惑，询问：“据殿下所言，当年，是身为九皇子的兄长救了他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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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起往事，皇后的神色蒙上一层黯然：“是，当年……的确发生了这样一桩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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觅瑜继续询问：“那，母后为何还——还称呼殿下为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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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接过她的话：“为何还称呼他为瞻儿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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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些小心地应声：“是，请母后容儿臣斗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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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故作轻松地笑了笑，道：“这没什么不好回答的，你不用斗胆。称呼他为瞻儿，一则避免隔墙有耳，二则避免平日说漏，三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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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眨眨眼，隐去其中泪光：“三则，这本来就是他的名字。皇上当初取名时，就是给他取的，不是——不是给他的兄弟取的。瞻儿之名，他当之无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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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种理由，每一种都说得通，但是不知为何，看着皇后的神情，听着皇后的话语，觅瑜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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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盛隆和说过的话，皇后有时会陷入恍惚之中，以为他是兄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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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皇后不改称呼的原因，不在于上述三种，而在于不愿面对长子逝去的事实？只要瞻儿还在，盛瞻和还在，就代表九皇子还在，长子还在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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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皇后真的会这么想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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