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?”她道,“这是父皇授意的吗?还是你在暗中引导父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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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隆和赞了她一声:“纱儿聪慧。田勇悯的下场的确由我决定,也是父皇授意我这么做的,不过父皇并不知晓,我在这里头下了什么功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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觅瑜抿唇而笑:“俗话说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纱儿和夫君在一起久了,自然也沾染了你的一点聪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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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受到鼓励,继续询问:“夫君是想永绝后患,避免再出现像前朝那样,指挥使把持朝纲的局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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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接着点头,应道:“不错,指挥使这个位置,能够掌有的权利太大,一旦换个有野心又有能力的人上来,很容易失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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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,你之前说,开年后,指挥使将由北镇抚使接任……”她回想着他的话,“你并不准备裁撤这一职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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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隆和道:“因为位置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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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帝罢免丞相,权分六部,结果被指挥使得了好;父皇提拔南北镇抚司,分化锦衣卫权势,又让殿阁大学士得了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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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之道,损不足而奉有余。不过一个名号,换什么都一样,现下的情势也没有到先破后立的程度,不如费点心思看人,挑选有能者担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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觅瑜揣度着他的话音:“北镇抚使……是你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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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的这个不是。”他道,“等他升上去了之后,接任的那个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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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了一愣,大胆猜测:“所以,就算指挥使没有状告,你也还是会拿他开刀?”让现任北镇抚使升上去,再让他的人接任前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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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如今锦衣卫的大权,泰半都归于北镇抚使……说起来,对于北镇抚使而言,升任指挥使,倒是明升暗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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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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