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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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悚然一惊：“这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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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向觅瑜：“你、你怎么—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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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之前，盛隆和叮嘱过觅瑜，她只要旁听就好，什么都不必说、不必做，一切自有他应对，她也答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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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这时，面对皇后的询问，觅瑜惴惴不安，完全乱了章法，慌忙下跪请罪：“儿臣知罪！儿臣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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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隆和跟着在她身旁跪下，抢过她的话头，行礼道：“纱儿什么都没说，是孩儿推测出来的，请母后莫要怪罪纱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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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的目光从觅瑜转移到他的身上，满是震惊与惶然之色，好似在面对一场荒诞的梦境，不知该如何应答：“你、你推测出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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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他沉稳道，“母后与清白观素无往来，好端端的，为何要让纱儿独自前去？问及原因，纱儿还百般不肯相告？孩儿只得擅自揣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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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带着些许微颤地询问：“你……你猜到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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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隆和道：“下个月是孩儿的生辰，孩儿斗胆猜测，母后是想到了兄长，心中伤怀，这才让纱儿前去清白观祭奠，又怕引起孩儿伤心，遂让纱儿瞒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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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怔怔听着：“你……是这样猜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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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他看向皇后，“母后，孩儿猜测得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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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皇后的神色颇为复杂，有伤心，有感慨，也有庆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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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似是在犹豫，要不要应下这话，抑或否认一部分、告知一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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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觅瑜清楚，皇后怎么回答，已经不重要了，重要的是她此时此刻的神色，还有接下来的反应，仅从这两个方面，盛隆和就能推测出更多的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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