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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与姑娘玩笑呢,姑娘且将药膏取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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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早已肌肤相亲,再作忌讳便像是做作了,苏遮月只能听从吩咐,从床柜间将那一罐药膏取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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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比苏遮月从前见的那些乌黑气味浓重的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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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乳白色的药膏绵密如雪,似隐约带着一股般腊梅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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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璋用修长的手指抹上一些,与苏遮月上药,虽然只能动一只手,但动作温柔细致,苏遮月蜷着身子,将脸藏在他宽阔的肩窝中,遮住自己发烫的面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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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细细轻喘,虽然看不见,可是那里敏觉非常,宗璋动作的深浅,她几乎都能感觉出来,酥得令人脚趾都屈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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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遮月晕晕乎乎地想,若不是宗璋昏睡多年,她定会误会他常常为女子做这等事了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