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感兴趣，于是照例询问：“吃了吗？睡了吗？今天感觉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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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草：“老胡做了饭，睡得也还行，今天不怎么痛了。”老胡就是林舟给林小草请的女护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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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光下，林舟看见她干燥发黄的老年斑，许多皮肤碎屑落在淡蓝色的裤子上，远远看去，像凋落死亡的枯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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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面不改色地伸出手，轻轻拂去。又看了眼林小草有些凌乱的白发，说：“你继续看，我给你梳下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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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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尿毒症早期，患者往往有头痛乏力、代谢紊乱等症状。林小草住院两年，没怎么瘦，手腕因为浮肿还大了一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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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舟拿起梳子，帮她梳顺干枯花白的短发。梳着梳着，林小草问：“你上课怎么样，成绩还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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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舟说：“我是全a，就是所有课拿的分都最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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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草哦了一声，有点高兴：“你比林志刚强，他连小学都毕业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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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舟心说林志刚哪有资格和自己比，就没接话，林小草也不是什么喜欢聊天的老太太，便也继续沉默地看狐狸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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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安静下来，阳光在空气中浅浅浮动，这就是林舟和林小草从小到大的相处模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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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很久，林舟听见她问：“你现在在哪里兼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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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林舟跟她说的是在一家叫华彬的会所兼职——其实也没差，每次瞿清那群脑残折腾他都要在华彬开始，这怎么不算一种打工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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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次他没犹豫，很快说：“在一个叫boat的店，做饮料，我长得好看能揽客，老板每个月给我发好几万工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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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说这话时一点也不心虚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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