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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陆约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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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题岔开,骆京书神态自然,“陆哥,我请你吃饭,我知道一家大排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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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京书说的地方也是在学校后面那巷子,太阳落的速度飞快,两人坐下时,已经用不着撑伞戴墨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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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单时,骆京书问:“陆哥,你喝酒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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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喝,我等会要开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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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喝。”骆京书点了一扎啤酒,“他们家的冰啤酒特别好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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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京书没怎么吃东西,他喝了不少啤酒,陆约一直充当着倒酒的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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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看得出,骆京书今天是真的高兴,他大部分时间的神态,都像是面具上的颜料,涂涂抹抹,美得跟画儿一样,跟随着场景,随时更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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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举着杯子,半杯明黄的酒液在杯子里摇来晃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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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额头抵在手背,说话有些含糊不清,但嗓音袅袅糯糯,好听得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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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我不知道电影为什么能上映,但我知道,关念要气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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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害怕我在娱乐圈出头,应该是怕我翅膀硬了,跟他作对,曝出他……的往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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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性的杯子被冰啤酒冰透了,把骆京书的手指头也冰得微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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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早就不在乎他了,他怎么样和我无关,”骆京书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,他冲对面的陆约扬起一个略有些傻气的笑容,“我就是想站到大荧幕上,让我妈看见,说不定她的病就能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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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约表情淡淡的,他眉心微蹙,只是也不明显,他伸手碰到啤酒瓶,腕一转,给骆京书空杯子里倒了杯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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