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5章

研究……”他干巴巴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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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威廉！”莎莉忍痛能力不如他，喘着气呵斥，但重要信息已经全部说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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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莎莉……这不算什么重要的事。”威廉苦笑着安抚妻子，“而且、现在想来，这件事和五年前的那次很像，不是吗？”他鼓足勇气看向了黑发青年，赌上一半的可能性，笃定道，“逃走的实验体就是你吧。那个和你一样的人也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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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弗格没有说话，面上仍然挂着笑容，他瞥了莎莉一眼，后者同样为那双蓝瞳所慑，瑟缩着又吃痛垂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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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琴酒心中已经倾向于这便是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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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使缺少某些关键细节，也不能否认在各项信息都汇总后，几乎能得出这样的结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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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沉思片刻，道：“拉弗格，你要怎么解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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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与贝尔摩德默认不会将拉弗格的“特殊之处”上报，但这次游轮之行必须有足够有用的信息来让boss满意、让朗姆闭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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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告诉他们不就好了。”拉弗格眨了眨眼，百无聊赖地道，“失去记忆但本能排斥公司、冒着被苛责的风险和你合作只是为了畅快；而事实证明，这是迟到十年的报复，琴酒你还巧合下帮了忙——非常完美的解释，不是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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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瞥了椅子上的两人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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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酒并不想回忆这个疯子在剧场里是怎么展示变态的独占欲的，他甚至都不愿谴责对方的真实目的与这个解释丝毫搭不上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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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恢复记忆，似乎还挺容易的。”他想到尊尼获加倒向朗姆的行事，不由得有些嘲讽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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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是很容易……而且也没恢复完全。”拉弗格却像被戳中了什么，叹了口气，“神名先生都不会心疼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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