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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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过光线昏暗的一楼走廊，尊尼获加在角落的观察室外看见了里面的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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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着防菌服的研究人员正在清洁地面，带着泡沫的清洁液从深红到浅红，地面的血泊消失了，紧随其后的是喷洒的消毒液，刺鼻的气味甚至从门缝里飘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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尊尼获加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，视线从观察室另一扇门停留的运输用推车上一晃而过，在两名清洁工向窗外的他们鞠躬、再推走它后，他看向了琴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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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实验体？”他低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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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失败的实验体。”琴酒面无表情地补充了前提条件，“他们变成了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的疯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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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oss和朗姆都信任琴酒的能力，因此派他来处理被转移到这处小基地的实验体，尊尼获加是后来被叫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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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尊尼获加沉默地看了一会，微微打了一个寒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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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这段时间对m计划了解中明白了一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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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计划只是为了boss自己，任何人都是可利用的对象，区别在于有一部分人对boss来说放进计划里太可惜了，例如朗姆，例如贝尔摩德（不过她本人好像不这么想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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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琴酒则是清楚明白自己的处境而不希望计划成功——能力优秀的杀手对犯罪组织来说要多少有多少，而他本身也不能容忍“无法分清自己是谁”这件事的任何可能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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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白了。”他说，若无其事地重新笑了起来，“名单有吗？我之后大概还得确认一下名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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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琴酒简短地说，“朗姆没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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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瞥了一眼观察室内的一个摄像头，嘴角轻微地扯了扯，一个冷笑转瞬即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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尊尼获加也没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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