勺,“跟我有什么好谢的,我巴不得……”
陆棠:“……”
他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问题,仿佛烫嘴一般截住话头,“呃,就是……反正我也没什么事,为女性服务嘛,是我的荣幸。”
陆棠看着他红着耳朵,狼狈躲进对面的房间,也跟着关上了门。
这些年,她一颗心扑在沈枭身上,但也并不是感知不到别人爱慕的眼神。
只是之前没功夫搭理,而现在,也没心思展开一段的新的感情——跟谢倾的联姻不算在内,这彻头彻尾,只是一场交易。
她叹了口气,把湿衣服脱了往浴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