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
他记着虞安歌小时候把他门牙打掉了，便多留意了几分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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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清晏道：“盛京的传闻不知经过了多少人之口，做不得真。不过虞公子这个做哥哥的，定然对虞小姐十分了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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贸然打听旁人家的女眷难免失礼，但商清晏也不知为何，禁不住将这失礼之言脱口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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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安歌则是想到上辈子声名狼藉的自己，下意识想要辩解几分：“我妹妹，绝非岑家仆从口中私德不修之人，她进军营，习武功，是想有一日，能像父亲一样保家卫国，守护边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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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安歌言尽于此，便跟商清晏告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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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武将就是如此，盼望着上阵杀敌，一展抱负，可又在战争来临时，为家国百姓痛心疾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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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清晏只见她那双冷寂的眉眼，带着化不开的愁思，不知为何，对岑嘉树燃起了无端的怒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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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虞妹妹心有丘壑，实在不该遭到那起子小人妄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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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安歌脚步一顿：“无妨，我会为妹妹讨回公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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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毕，虞安歌的身影消失在墙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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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清晏把玩着手中的佛珠，琉璃目中升起一层寒雾：“竹影，废了岑嘉树的右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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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影悄然来到商清晏身后：“您与岑探花无冤无仇，何故多此一举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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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清晏指尖滚动着佛珠，压抑着心里的恶念：“我欠了虞公子的人情，礼尚往来罢了。更何况，岑嘉树是大皇子的人，我乐得见他们倒霉，不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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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影知道自己劝不动，便照商清晏的吩咐去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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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清晏低头看着手中白玉无瑕的佛珠，耳畔隐隐约约又响起梵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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