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3章

会再这么心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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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办法，应苍觉得，他骨子里流的血便是抢夺，杀戮，侵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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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苍口中泛着苦，他图谋千古一帝的美名，可到了最后，史书只会记录他的惨败和自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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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无所谓了，应苍看着铁剑倒映着他略显狼狈面庞，轻笑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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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安歌说得对，输了就是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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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苍闭上眼，将长剑抵在脖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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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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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，耳畔传来两道箭羽破空之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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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滴，两滴，三滴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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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地上绽放着无数鲜艳的花朵，应苍猛然瞪大了双眼，低头一看，自己胸口和背后，插着两只箭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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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眼看向前方，虞安歌骑在马上，手中还保持着拉弓的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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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发飞扬，她一改从前冷若冰霜的模样，眼中似乎噙着泪，又似带着无限复仇的快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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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苍，你不配自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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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苍没想到，事到如今，他连自刎而亡都是一种奢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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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口的疼痛，让他脱力，手中的长剑也滑落在雪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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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苍捂着伤口，艰难转头，看到一片茫茫白雪中，有一抹白色的身影，同样保持着拉弓的姿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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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黑一白，恍若传说中索命的黑白无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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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苍苦笑，身子一点点蜷缩颤抖，最终倒在地上，看到天空落下白雪，噩梦终于走到了尽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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