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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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们只会感到荣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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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冷笑：“噢？如果这是一份荣耀，为什么不让男人们也尝一尝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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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尔伽美什眯起眼睛：“缇克曼努，注意你的言行，本王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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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‘本王’我，让‘本王’去见鬼吧。”她的音量和语调也开始失控，也许大脑也是，“你不是很感兴趣吗？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好了——因为你是一个任性的臭小鬼，你的心跟芹菜一样细，你那打算提前出征的命令更是傻透了，你这辈子做该做的根本不是卢伽尔，而是芹菜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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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被这种毫无预兆的爆发震住了，连怒火也来得后知后觉：“缇克曼努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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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哈，现在你知道生气了？”她用余光看到那位年轻的书吏打了个颤，又开始不自觉地往圆柱后躲了——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，小伙子，你现在唯一该做的事情就是夺门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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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可以说得更多，因为我他妈之所以会站在这里，是因为我是乌鲁克的宰相，我在用血汗维持着这个国家的运作，所以才他妈有资格站在王座前对你咆哮着讲话，而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妓/女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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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，吉尔伽美什手中的泥板被他捏得出现了裂纹——金色的光芒自他身后绽开，玛那如同被波动的琴弦，在空气中激起阵阵涟漪，王之宝库在他身后显形，各式各样的武器轮廓在金色的波纹中若隐若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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缇克曼努的魔力适应性并不太好，当它们从皮肤上流淌而过时，她感觉到了一阵绵密的刺痛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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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吉尔伽美什下一秒把那些武器丢在她脸上，缇克曼努也不会意外，以他的力量，杀死她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麻烦……然而她最不畏惧的就是死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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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缇克曼努。”他的语气比她意料中平静，甚至可以说是隐忍，“本王可以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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