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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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刻意寻找，一旦你走入杉树林，它就会感受到你。”她回忆着故人的话，“杉树林是芬巴巴意志的延伸，你在它的双眸中窥伺，它的肺腑中呼吸，它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存在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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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四周安静得吓人，缇克曼努不仅没有找到芬巴巴和夏哈特，连鸟叫都没听见一声，除了树枝被风吹动时细微的簌簌声，这片杉树林几乎是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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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芬巴巴确实死了……缇克曼努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许多猜想，其中最可笑的版本是伊什塔尔命令夏哈特去诱惑这位森林的守护者，当芬巴巴天真地纵享这具胴体的美妙时，埋藏在夏哈特体内的祝福成了它的催命符，于是它成了第一个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神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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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愚昧！交/媾的意义在于繁衍，源源不断的新生命使族群之火永不熄灭，这是一份庄严的使命，任何诞生于自然的生命都该明白它的重量，而非像人类一样沉溺于那些低廉的肉/欲之中，真是可悲至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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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声音出现得毫无预兆，悠长而缥缈，似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，令人肃然起敬，不敢旁生出任何一点亵渎的心思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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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缇克曼努并没有这种感受——如果把一只鸡放到山谷的悬崖边，它的叫声听起来也会庄严得犹如神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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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么傲慢的想法啊，人类的贤者。”如果芬巴巴的呼吸真是烈火与毒液，那她至少没有闻到焦味，也没有感觉皮肤被腐蚀，“折下几根树枝，再用你那两块小小的黑石头把它们点燃吧，升起那人造的火焰，你将会看见我的真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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恩美尔卡并不算太出色的君主，但他给长子讲述的床头故事还是有几分真实性的，此刻她正处在芬巴巴的意识之中，对方能读到她内心的一切想法，这可比当面壁者麻烦多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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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等，面壁者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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缇克曼努感到了一阵迷茫，她从未听过这个词，也不理解这个词的涵义，但它出现在脑海中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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