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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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列什基伽勒的下颚紧绷，无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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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不见，也听不见，可我能感受到它的存在……”她低声道，“正是它使这薄膜存在，也是它使我存在，尽管我从未得到过任何指示，但我的一切举动都在无意中朝它所希望的方向前进，它想要出世的愿望是那么强烈，迫不及待，就在这个时代，借由我之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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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色的薄膜自她的心脉划过，灵魂是没有内脏的，可缇克曼努听到了自己的心跳，沉重却快速，犹如鼓点，像是某个时代将到来的前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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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需要生带和冥带，因为我唯一的归宿就是它。”她还听到了自己的声音，沉稳、坚定，一如神谕，“属于人类的意志力要诞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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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列什基伽勒没有回答，但缇克曼努窥见了她眼中的忐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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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恐惧吗？”她心头浮现出一些奇妙的、几乎悲悯的恶意，“想必您已经为自己刚才的主动感到后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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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列什基伽勒顿了一会儿，缓慢地、有点哀怅地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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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痛吗？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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缇克曼努愣住了：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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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列什基伽勒似是迟疑了一下，伸手穿过鸟笼的铁栅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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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摇篮曲：“没关系，不痛了，痛痛飞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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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 第十三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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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列什基伽勒见过很多君王的亡魂，唯有卢伽尔班达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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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的灵魂往往会呈现出不同时期的姿态，有些顺从了岁月的磋磨，在死后也呈现出了疲惫的老态，有些仍忘不了年轻时的荣光，灵魂会恢复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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