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

楚这个效果是怎么达成的，同时用魔术冻结冷水和加热烙铁，确实不是什么难事，但魔术真的能让水的温度逆流到烙铁上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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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尔伽美什沉默了——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他哑口无言的样子，真是值得纪念的一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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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种沉默也只是短暂的：“说出你最后的结果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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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得很隐晦，但缇克曼努知道这是一种投降的说法——意味着他已经彻底放弃了先天才能者的傲慢，决定平心静气地与她探讨那些过去他从不会去想的事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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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久以前，我也问过你父亲一个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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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尔伽美什啧了一声：“想要嘲讽就直接嘲讽，不要动不动就提父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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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我第一次从灰烬中重生的时候。”缇克曼努对他的抗议充耳不闻，“你的父亲卢伽尔班达对我的死而复生很感兴趣，当时他提到了一个对我而言很新颖的说法，叫作‘灵魂物质化’——在他口中，那是一种非常神圣的状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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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第三法。”他微微挑眉，“灵魂转变为肉/体后，你的内里应该化为了无限能源的永动机，可你的玛那耐受性很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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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正是这个词教我惊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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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魔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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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永动机。”缇克曼努扯了扯嘴角，“如果你记忆力足够好，小时候我还问过你另一个问题，能量从一种形态转换为另一种形态的时候，有没有可能不损害能量本身，你那时是怎么回答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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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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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不可能，说明我的肉/体即使在受损后重新愈合，整个过程所需要的能量也一定比我当初受损的程度要多。”她的语速越来越慢，也因此——在所难免地带上了一点讥讽的意味，“既然我并不能完成能量无损耗的内循环，又怎么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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