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

如果你心里很抗拒这么做，这个环节也可以驳回。”缇克曼努适时地补充道，“除了一些极少数的情况，你基本不会和塔木卡有交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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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缇克曼努不想知道吗？”他问，“关于我会留在乌鲁克的原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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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知道的。”她的语气很笃定，“在恰当的时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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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什么才能算‘恰当的时候’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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缇克曼努静静地注视着他，这让他重新想起了那天被芬巴巴注视时的感觉，好一会儿过去，那缓慢蔓延的刺痛感才从皮肤上褪去：“这只有你知道，恩奇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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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了。缇克曼努去了工匠坊，要去和伊尔苏讨论一种叫“花火棒”的东西的改良，而恩奇都刚走出房门，就被一名羊女慌慌张张地叫住，因为吉尔伽美什急着找他过去，而他的原因也和缇克曼努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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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答应了？”吉尔伽美什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，“愚蠢，本王想找谁当朋友都是本王自己的事，为什么要向那些杂种解释原因，本王不是在‘找他们商量’，而是在‘通知他们’，本王真应该让伊尔苏做一个‘是，卢伽尔’的烙铁烫在塔木卡脸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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恩奇都看得出来，吉尔伽美什对塔木卡的存在非常不满，但也非常重视他——他没有称呼对方为杂种，这种待遇几乎可以说是王的恩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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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恩奇都陆续知道了塔木卡出身娼妓巷，像跳蚤一样长大（吉尔的原话），虽然没有被割掉老二，但他说话的语气就像阉人一样细声细气，平常总是一副与人为善的样子，而且一天能大惊小怪地被吓到几百遍——但这种善意和真情实意也都是伪装的，惹人厌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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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吉尔伽美什做了总结：“总之，你根本不需要向他们解释什么，本王已经认可了你的存在，那你的存在就是合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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恩奇都很想领情，最后却说：“乌鲁克有它运作的方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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