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那么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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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会是‘好久不见’呢?”塔木卡微笑道,“西杜丽,我的好大人,前日的朝政会议上,我们才用眼神同对方打过招呼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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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如此。”西杜丽的声音有些僵硬,“您有什么事要找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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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我只是过来……看看。”说到这里,恩奇都看着塔木卡的目光略微挪向他,但很快又回到了西杜丽身上,“确实是惊人的美貌,与烈火般的骄阳相比,月光亦有他独特的魅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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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兰特往前站了一步,挡在他和塔木卡中间:“你休想为难他,塔木卡!我们已经与这个小伙子相处了很久,知道他是一个认真勤恳的人,没有人可以污蔑他的清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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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,当然。”塔木卡的语气轻飘飘的,“只消看一眼那张俏脸,我便知道他不会做坏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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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塔木卡。”恩奇都这次选择了主动开口,“能谈一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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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杜丽瞳孔微缩,塔兰特更是惊愕地回头看他:“恩奇都大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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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教人意外,您竟然懂得人类的社交辞令。”塔木卡也面露讶异——但很短暂,犹如微风吹过水面后掀起的涟漪,“当然可以,请一起走吧,恩奇都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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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塔木卡没有带他回王宫,反倒拐进了一条黑黢黢的小巷,恩奇都倒不担心自己的安全,但空气中浮动的馥郁芬芳让他有点喘不上气——那是一种经过人工萃取后变得过分浓郁的香气,他不喜欢这种气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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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过小巷后,视野意外变得很开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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甫一迈出黑暗,他们就来到了一个被阳光照得暖洋洋的广场,周围大多都是卖啤酒的小店,还有些不清楚作用的、有些破败的芦苇屋,门前垂挂着一条长长的深红色布料,随风舞动,看起来像是女人的一缕长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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