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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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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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清楚洛锡安发生了什么,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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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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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……”她的声音颤抖起来, “船上载着洛锡安瘟疫的感染者，他们并无罪孽,只是一些不幸被病痛所折磨的无辜之人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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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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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结果你像对待牲畜一样烧死了他们！”格蕾大声怒斥，试图让愤怒掩盖她的哽咽，“洛锡安的贵族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，才能让你像条狗一样为他们犯下这种滔天罪行？母亲曾经信任你，阿尔比恩，这是她最大的错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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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此时，阿尔比恩的眼神中才闪过一丝痛苦，仿佛他刚刚被鞭子抽了一下，内心的罪恶和耻辱终于从碎裂的面具下泄露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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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他哑声道，“没有人想这么做，我们只是别无选择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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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'我们'？”她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——不奇怪，阿尔比恩不可能独自完成这件事并瞒过所有人，“除了你之外还有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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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，最有可能同流合污的便是奥克尼郡的执政官……但这无疑是一个比阿尔比恩更令人绝望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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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放下枪，格蕾殿下。”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，验证了她的猜测，“即使您决意要杀死我们，至少也该带着有用的情报回去见萝西大人，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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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蕾缓慢地回过头，语气麻木：“谢菲尔德大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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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点了点头，脸上有着与阿尔比恩类似的漠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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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一种让格蕾无法理解的漠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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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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