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0章

……加荷里斯，太自我，也太孤僻，只适合成为学者……加雷斯是自由翱翔的飞鸟，不会在任何地方停留……莫迪和格蕾又太年轻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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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是一阵令人心惊胆战的咳嗽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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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我只能……把这件事托付给你，阿格规文……”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疲惫了，“你一直是我最放心的孩子……我走之后，你要好好辅佐亚瑟，让他……管理好这个国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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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格规文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：“是，母亲，我一定会做到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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摩根发出模糊的呢喃声，让人分不清是沙哑的轻笑，还是肺部淤塞的啰音：“去吧，孩子，让你的妹妹进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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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格规文似乎迟疑了一下，大抵是不想在此时离开，但从小到大的习惯使然，最后他还是选择了遵循母亲的意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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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房门口时，他也像格蕾一样对他的出现感到震惊，但比起格蕾的悲喜交加，阿格规文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怀疑——与对他毫无猜忌的格蕾不同，他很快就意识到梅林对整件事并非一无所知——最重要的是，他的出现证明了只要他本人愿意，就肯定有办法参与到这起事件中，可他依然全程缺席，直到摩根临终前才姗姗来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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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可能是因为不想在母亲的病床前和他发生冲突，阿格规文最终收起了情绪，只是向他微微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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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蕾进屋时，梅林也想跟着一起进去，但被阿格规文阻止了：“母亲只说了让小妹进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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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现场死气沉沉的氛围（尽管他从未在意过所谓的“氛围”，那是人类才会在意的事情），某种难以言说的压抑感扼住了他，让他无法像过去那样用轻松的口吻调侃阿格规文的死板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