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8章

她最后一面，陪伴她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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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是这样微小的心愿也变成了一种奢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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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看见水晶灵柩里的摩根，他依然感觉恍若隔梦，周围的一切好似都有种离奇的、不真实的朦胧感。好一会儿过去，他才意识到其他人的存在——尤其是高文，从那张与他肖似的脸上，他似乎可以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——麻木、了无生气，也许比对方多了一丝迷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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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。”艾斯翠德爵士向他行礼，对方看起来比他记忆中苍老许多，眉目中藏着哀愁，“我猜您应该想和猊下单独待一会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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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似乎都没有异议，只有高文固执地回答：“我要给母亲守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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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已经守灵三天三夜了，我相信猊下也会希望您多关注一下自己的健康。”说罢，艾斯翠德的目光转向了他，“猊下生前给您留下了一封信。 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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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信件从妖精之铠的内衬里拿出来，递给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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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写这封信的时候，猊下的身体状况已经很糟糕了，无法亲自执笔，信的内容基本由我和格蕾殿下代笔，不敢说完全准确地传达了猊下的心意，但应该是相对可信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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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瑟小心翼翼地接过了这封信，抑制不住双手的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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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是高文，也知道这种时候要为他们留出私人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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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其他人退下后，很长一段时间里，亚瑟都没有拆开信封，只是静静凝视灵柩里妻子的脸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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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女们对遗体的修缮很到位，即使已经死去多时，她看起来依然鲜活、美丽，但亚瑟比其他人更了解她，他们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，几乎每个晚t上他都用视线描摹着这张脸直至入睡。他看得出她的面颊相比以往略微凹陷，皮肤上有着脂粉的痕迹，她的嘴唇上涂抹了石榴的汁液，显示出一种古典的深红色（她原本的唇色要比这浅一些），嘴角的微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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