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1章

很仁慈了，母亲，你最好意识到这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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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母亲平静地看着它——这个眼神令它无比憎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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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发出怒号，热浪像海啸一样拍打着城堡的墙壁，灼热的高温足以烫伤人的皮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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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答应，你就得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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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动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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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的反应并不让他意外，但作为龙的它因此暴跳如雷：“不光是你，整个卡美洛特都要为你陪葬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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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看周围吧，莫德雷德。”母亲对它说，“你不能拿那些早就被你毁掉的东西当筹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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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龙在盛怒中抓住了她，带着她冲向天空，尖利的龙爪刺进了她的肌肤，令她血流如注，但它只感到快意——因爱她而恨她，这或许就是它作为不祥之子命中注定的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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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飞向马恩岛——那片破落、满地碎石，只有一座高塔和几只牲畜的岛屿，它的流放之地。曾经也有一些奴仆服侍它，但都被它杀死了，而它的母亲，不列颠的女王就是下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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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！”它冲她怒吼，“你把我丢在了这种地方！为什么？母亲，既然你不打算爱我、养育我，为什么又要把我生下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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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些没能说出的话却在他的脑海中尖叫——求求你，求求你，看我一眼吧，母亲，爱我吧，爱我吧，我什么都会做的，我会当一个好孩子，所以看看我吧，求你看看我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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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此时却出乎意料地沉默，莫德雷德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发生在他的梦境里，毕竟他无法想象母亲在这种情况下会如何回答——反过t来说，他也不太理解母亲在梦中对红龙莫德雷德如此冷漠的原因，这个梦的存在本身就很荒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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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能等到她的回应，红龙怒不可遏，松开了龙爪任由她坠落，它吐出龙焰，打算将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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