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2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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缇克曼努坦诚道：“其实你一抓到我就应该把我杀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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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今的乌鲁克王持有大杯……他若有意，你必定会回应他的召唤……”她阖上眼睛，漆黑的泪水沿着她脸上的沟壑流淌而下，看起来鬼魅又可怖，“更何况我不甘心……我知道你心里一定看不起我，缇克曼努，当年我蛊惑恩利尔违背界碑协议，用尽了卑鄙的手段，最后居然还打了败仗……对你来说，我大概就是一个既没能力又不知廉耻的娼妇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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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，当年阿伽用来杀死你的那把神蚀，后来被我用来杀死了恩利尔。”缇克曼努抹去了刀刃上的灰尘，“当然，我并没有那孩子的勇猛，所以那更像是——同归于尽？不过结果都差不多，无论是你还是恩利尔，最后都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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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，她蹲下身，平视宁胡尔萨格的眼睛：“不错，这一次你还是输了。可为什么要感到耻辱呢？你并不是第一个输给我的神，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客观地说，你给我留下的印象可能比恩利尔还要深刻一点，考虑到你的前夫是一个主城都被炸了4的失败者。贝利特伊里5啊，说到底，属于你们的时代已经结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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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她的话，宁胡尔萨格似乎有所触动，眼神中那股阴鸷的戾气也散去了些许，甚至能让人隐约窥见一丝昔日山之神母的风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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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诸神时代已经结束了……”她虚弱地喘着气，“你刚刚提到了母亲的名讳……看来你已经知道……我们所仰仗的伟大存在是谁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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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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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相信母亲会输，不存在这样的可能性……但如果是你的话，最后也许会取得胜利吧……”女神的笑容疲倦而苦涩，“ t神明即使死去了，也仍是这自然世界的一部分……所以我会注视着你，缇克曼努，你究竟是会尝到自己种下的恶果，还是说你会一直笑到最后呢？就让我……拭目以待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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缇克曼努点了点头，将虚妄插进她的胸膛，拧了拧，没有半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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