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?”
“可…可……”时雨伤心到嘴唇颤抖,语气哽咽,话不能完整说出来,最见不得她哭的爹爹只冷眼旁观。
分明几天前爹爹还抱着她亲吻,让她亲他下面,还和她用私处相互磨蹭,时雨本来想问爹爹为何变得如此快,一想到那天她又是推拒又是哭泣突然就问不出口了。
时雨转身跑出去,泪雨滂沱,哭得不能自已。
“少夫人,少夫人。”
醒过来的时雨抽抽鼻子,一看在自己的房里,原来是梦,房里伺候的丫鬟弦月拿了热帕子过来帮她擦脸,“方才是不是魇着了?”
“没有。”时雨摇摇头,看看窗外,“弦月,什么时辰了?”
“不到辰时,还早呢,您再睡会儿。”时雨贪睡,一贯要巳时以后才起。
“不了不了。”
时雨一大早让人送她去医馆,看到门上一切如旧松了口气,跟下人们说她看完爹爹还要去找梁闻,让他们不必等候。
这个时候爹爹应该早起床了,可前面和院子里都不见他的身影,而医馆门却开着,时雨怕出现梦里的情形,快步走向卧房,到了门口却停下来,踌躇片刻才敲门,“爹爹……”
“进来。”声音是从卧房旁边的书房传来的。
这里只有四间房,孔覆觉得自己无甚交游往来,干脆没有设客厅,一间做卧房,一间做书房,另外两间做了厨房和库房。
时雨推门进去,就看到爹爹坐在书案后面提笔写着什么,时雨走过去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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