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了近两个时辰,弄到她求饶,可现在她又想要爹爹了。
被小心肝揉着臀,酥麻感从尾椎骨一路蹿到鼠蹊部,本来只想抱着她说会儿话的孔覆欲念又起,手伸进披风,揉捏藏在层迭衣物下面的饱满胸乳。
时雨察觉爹爹性器开始苏醒,后知后觉地小声问道:“爹爹,我们这样会不会纵欲太过?”
“虚伪的小坏蛋。”孔覆气得要死,本想咬一口她的嘴唇,又怕万一肿起明日被旁人看到,于是手从她衣领伸进去,狠捏一把小白兔,“现在才说这些,是不是太晚了?”
反正都已经惹了火,时雨不再客气,去摸爹爹胯下鼓囊囊的一团。
爹爹筋骨强健,不惧严寒,初冬天气仍旧穿着单衣,中衣外罩一件青布袍,时雨摸了几下,起了些反应的孽根直直挺立起来。
时雨隔着布料轻戳龟头,“它这么色,每次都硬得这样快,爹爹二十年不近女色是不是骗人的?”
孔覆想吃她的奶,这样冷的天又怕她着凉,不敢解小东西的衣带,只能手在上面揉来捏去,双指夹住一侧乳尖亵玩。
他是不近女色,又不是不行,被心爱之人摸屌捏屁股怎么可能不硬,孔覆腹诽,嘴上哄自己的小宝贝,“它和爹爹一样喜欢雨儿,被你随便一摸就硬了,雨儿喜欢它么?”
“喜欢。”时雨有些羞涩,红着脸颊不吝表达对爹爹的喜爱。
“爹爹我想摸你了。”时雨动手扯开爹爹的腰带,又解了自己的披风想把爹爹也裹进去。
孔覆一手拉紧她的披风,一手向下略扯自己的裤子,露出性器方便她摸,然后拢了拢外袍,“乖宝贝这样摸,爹爹不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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