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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多时辰后,临近天黑,老谢大人面色唇色开始隐隐发青的时候,孔覆才姗姗来迟。
时雨偷摸看他,不知爹爹去了何处,青衫下摆上全是泥点。孔覆也第一眼就看到了小东西,小脸上愁云密布,不由心疼起来。
“爹爹……”时雨带着哭腔喊他,向他行礼,既是难过祖父受伤,又难过于总是乱七八糟的事拖人脚步行程。
“别担心,为父先看看,何况此处有张院正在,嗯?”众目睽睽之下,孔覆不好与她有亲近之举,只得轻声安慰。
听到他的话,时雨安下心来。
孔覆拆开老人身上的绷带,查看伤口,伤在肋下,所幸未及脏腑,张院正在一旁道:“本该剜肉祛毒,可伤口过深,老大人年事已高……下官未敢轻动,只取出箭头,以小国公之见?”
张院正与孔覆是旧识,当年孔覆在京时经常和他讨教切磋,张院正对孔覆的称呼一时改不了口。
“张院正伤口处理得甚妙,取箭头干脆利落,只是这毒……”孔覆面色凝重。
“如何?可有解法?”
“爹爹?”
谢承和时雨,还有一大群谢家亲眷,急切望着他。
“请张院正相助,再封住毒性片刻,我需研究一番才可确定。”
两刻钟后,孔覆清理出些眉目,“公绍兄,张院正,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第二日上午,老谢大人毒性全解,孔覆借送时雨回家的借口,命人将她送去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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