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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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年过年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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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神情一下子特别崩溃,紧紧搂住了迟潜,然后哭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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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车上很多人都好奇朝他们看着,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妇女给她递手绢,黎潮汐余光瞥见又轻轻推回去了,紧接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抽几张纸擦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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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老公呢?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哭这伤心?”她这样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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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潮汐回她说:“离婚了,不在一块儿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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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年代离婚的人还不算特别多,妇女一听,看着她的眼神就有些变了,她把手绢折好放回兜里,又开口傲慢地说:“夫妻之间只要好好说,有什么过不下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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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赌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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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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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潮汐的嗓音很冷静,隐隐有一些反抗的意味在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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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会儿,不知谁开口劝说了句,“要是赌点小的也没事,俗话说‘小赌怡情’嘛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