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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槐安听着动了动手指,知道这是问不出来什么了,他在心里叹口气,不是因为这四个字而感到自尊受挫,想要的结果没有得到,总还是略感遗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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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说,你是不肯告诉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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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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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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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槐安转身留给他一个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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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槐安。”邹简在背后叫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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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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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不是从来都看不起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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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头,“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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邹简掐着手心,别过目光,“没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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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槐安“嗯”一声,淡声道:“别告诉他我问过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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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潜上完洗手间后,在走廊上独自坐了会儿,病房里一下子涌上许多旧人,回忆就像干旱地带的沙棘树,走哪刺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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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一会儿,他起身想去楼上天台吹吹风,走到楼梯间拐角的时候,余光却又看到两个熟悉的场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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凉气一瞬间涌遍全身,鲜血顷刻间回流到滴管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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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潜看着自己手上的输液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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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身上哪里有这么多血可流,无非是心在滴血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