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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霸凌我的人很常关注我，像是我那天忘了带作业，所以没有交上，她们马上就让学艺向老师报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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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师传话来说要见我，问了我没交作业的原因后，虽然她没责骂我，却给了我另一份作业，要我在放学前交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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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班上，我发现铅笔盒内的原子笔都不翼而飞。我感觉到许多双眼睛在等着看好戏，扫视周遭，大家马上各做各的事，装作对此事毫不知情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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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连一支笔都不留给我，我在班上没有朋友，也不知道该跟谁借用。我突然想起林智毅，或许他会愿意借我，我不敢直接走去找他，只能等着看他什么时候经过我的座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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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等到午休时分，他急急跑过我的身旁，飞奔出教室。我在心里默数十下，这才追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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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远远看见他的背影，他跑进男生厕所，我犹豫了片刻，决定直接站在厕所外等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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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出来时，一眼就看见我了，但他直接把视线别开，从我身边走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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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同、同学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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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见我的叫唤声，走路的步伐顿了一下，接着再次前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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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深吸一口气，再次鼓起勇气说：「同学，可不可以……先等一下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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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智毅停下脚步，转身看着我，又看了看四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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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是在跟我说话？」林智毅指着自己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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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微微点头，因为鲜少与别人正面接触，我根本不敢再看他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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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想问问……你可不可以借我一支……笔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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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说出这句话，对一般人来说可能一点都不困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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