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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巷飘来赤阳花即将绽放的甜腥气,卖花老乞丐敲打竹梆的声音还停在戌时三刻。
掌心的“酉“字正在渗血,而青铜残片上多了一道与吴护法铁木杖裂纹完全吻合的蓝痕。
掌心渗血的“酉“字突然变得滚烫,我翻身滚下藤椅时,药铺后院的赤阳花正绽开第三片花瓣。
老乞丐的竹梆声卡在喉咙里,我抓起墙角腌咸菜的陶瓮砸向花丛。
“杜哥你疯了?“陈虎从屋顶跳下来拦我,却被迸溅的赤阳花汁烫得直甩手。
那些暗红色液体在青砖上画出与三天后完全相同的蛊虫轨迹,我扯下晾晒在竹竿上的硫磺布袋扔给盛瑶:“东南角埋七寸,用傀儡丝缠住地脉!“
盛瑶的金钗在暮色中划出残影,她束发的丝带突然断裂——这场景与回溯前她跌进我怀里的画面完美重合。
我踩碎药铺门槛的瞬间,青铜残片上的蓝痕突然刺入掌心,三天后吴护法铁木杖捅穿酒馆地板的画面在眼前闪现。
“西市护城河!“我拽着陈虎的牛皮腰带往桥洞跑,“找七个生辰带水的乞丐,用赤阳花露在他们后颈画北斗!“
戌时的梆子声敲响时,我们三人背靠背站在药铺天井。
盛瑶的傀儡丝在屋檐下织成星网,陈虎腰间的酒葫芦全换成了赤阳花汁。
我袖中青铜残片与月亮同步震颤,远处传来周邪骨笛特有的婴儿啼哭音。
“这次要撕烂那小白脸的嘴。“陈虎的古铜色皮肤上提前抹了硫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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