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的米缸里撒的可不是普通巴豆粉,那是我用十斤辣子面和三坛老陈醋调配的“七窍生风散“,刺鼻的味道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“主上,您这招可够损的。“陈虎蹲在旁边的枝干上啃兔头,油星子溅到我的衣摆,“您瞅那个戴金盔的伙夫长,刚才蹿稀蹿得把锅铲都扔进粥锅里了。“顺着他的油手指望去,五个伙夫正围着口大锅跳脚。
浓稠的米粥冒着诡异的靛蓝色气泡,有个倒霉蛋的裤腰带还挂在锅沿上随风飘扬,那气泡破裂时发出的噗噗声让人觉得好笑。
我咬着竹签轻笑,藏在糖葫芦里的传音蛊虫突然震动翅膀:“李将军的玄铁剑劈断了第七根拴马桩。“盛瑶的冰针悄无声息地刺中我耳垂,寒气激得我差点摔下树,那股寒意让我的耳垂瞬间麻木。
转头就见她踩着露水站在三丈外的青石上,月白裙裾沾着草药汁,怀里抱着个还在冒热气的陶罐。“杜大公子倒是悠闲。“她指尖凝出朵冰花弹进陶罐,药香瞬间盖过陈虎手里的麻辣味,“这是用雪魄珠镇了六个时辰的九转回春汤,某位金丹修士要是再逞强...“
我翻身跃下树杈,落地时故意踉跄半步。
盛瑶果然闪身过来扶我,发间垂落的雪玉铃铛撞在我鼻尖上,凉得人一激灵,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。
她瞪我的眼神比药汤还烫,指尖却小心地避开我丹田位置。
“张嘴。“她舀起勺琥珀色的药汁,突然用冰针在勺柄刻了只龇牙咧嘴的小老虎,“这是陈虎试药时疼得打滚的剂量,杜公子可要细品。“药汤入喉的灼烧感让我想起三天前回溯时空的痛楚,但随即涌上的暖流裹住丹田裂痕,那股暖流如同春日的阳光,温暖着我的全身。
盛瑶的指尖隔着衣料描摹我后背穴位,寒气化作细流修补经脉,像初春融雪渗进龟裂的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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