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他从前面柜檯的抽屉里拿来药膏,小心翼翼拆掉朝日手腕的绷带后,发现有道环绕手腕的圈痕,仔细看红肿的地方有些渗血。潸冥用棉棒沾取,然后在上面涂抹。
伤口被刺激到,朝日小小地收回手,嘖了一声。潸冥见状抬头问:「疼吗?」
「嗯,有一点。」朝日说道。
潸冥轻轻搀扶着朝日的手腕说:「真奇怪,明明在床上央求我对你多坏你都不喊痛的。反倒是这种时候感到疼痛时没有兴奋吗?」
朝日说:「我也不太了解,反正感觉不太一样。这种不知哪里来的伤和被别人打的伤不一样,一旦气氛烘托到位时就会有很强烈的性奋感,尤其是被人粗暴对待的时候。」
潸冥无法理解朝日的话,但还是附和。既然连朝日都不了解,那他也更加不懂为何自己会有施虐的快感。
语音刚落,阿虎又掀开帘子走了进来,慌乱之中潸冥赶紧将绷带缠回去,然后拉下袖子,绷带缠得七零八落。朝日把手放在身后悄悄弄好,在阿虎没看到前赶紧装作没事。
阿虎从炉灶那里端了一盘料理放到桌上说:「你们应该还没有吃饱吧,还有很多好吃的喔。」
朝日看着被料理塞满的折叠桌,大呼:「你们平时的午餐太丰盛了吧。」
「才没有,今天是例外,一个高兴就不自不觉做太多了,吃不完就冰起来明天继续吃。」阿虎把围裙脱下,终于有时间放轻松了。
朝日说:「哇,是因为最近有什么值得庆祝的开心事吗?」
「还能有什么,当然是庆祝你考到好成绩了啊!」阿虎高兴地拍朝日的肩膀,祝贺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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