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

p;深雪仔细地看着他，确认这是真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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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，深雪突然在这个时候和我摊牌，应该还做了什么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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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对方提出新的问题之前，太宰治又一次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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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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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的女人歪着头看他，仿佛没有听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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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太宰治已经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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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到了诡异的红色纹路，仿佛某种软体动物的触肢，从脖颈的深处攀上女人的下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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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曾经非常熟悉的东西，也是他曾无数次亲眼见过的恐怖力量。他知道这代表了什么，也就更加无法理解——它出现在眼前的女人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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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宰治愣了一秒，然后反应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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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自己此生最快的速度出手，用力抓住了深雪的胳膊。对方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，只看着两人的皮肤彻底贴合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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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，她从黑发青年的表情里得到了答案，才淡淡地说了一声：“没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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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付出'代价'后被交换出来的东西，因为偿付的代价无法折返，所以不可能被外力抹消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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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，太宰先生似乎知道这是什么能力？能和我说说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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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识这么久以来，深雪第一次见到了，男人脸上露出冷漠或者笑容之外、似乎是被触怒了的表情。但那似是而非的情绪很快消失不见，他笃定地看着她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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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并不会因此而死，对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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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雪认真地想了想，感觉到鲜红的纹路攀爬至脸颊，还在不断地向上蔓延。有股陌生的力量渐渐充斥了身体，躁动的情绪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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