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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伤心的时候,曾劝解过她。
在她危难的时候,曾呵护过她,
在她幸福的时候,曾祝福过她。
一别数月,她应该去看看她。还有厨师,他们都还好吗?
她也想过要去找一找她在卡厅里认识的那位名作家,让他帮帮忙。假若他不帮的话,她就卑鄙地抖出他的老底,让他声名扫地。他在一串红不仅消费了茶水,消费了小姐,还消费了贵得上天的Xo。就是那个“人头马一开,好事自然来”的Xo。
但是,她马上就无力地摇了摇头。找别的女孩子,在现在早就用不着半遮半掩,早就像“老板,来盘泡菜”一样平淡无奇了。
上至官僚富贵,下至民工工薪,在轨道上运行的男人反而成了稀有动物。一听他们谈起来便是神采飞扬,绘声绘色。
还有,冼锐说三句话就能够把她打趴下,那个名作家,是她能够兜得住的吗?这恐怕像是用一块豆腐渣,去碰一块铁,渣散得更像渣。这恐怕像是蚍蜉撼树,可笑可笑!
没有几刷子,人家怎么能够混成名作家呢?光会混,不会写,不行。光会写,不会混,更不行。
说到底,大家都是俗人。
既不会像老布什和夫人,就住在那些性工作者隔壁。甚至还会带着孩子去给她们送食物,而不怕沾惹。因为他们是真正的贵族,身体和精神都很高贵,没有人能够将他们拉下粪坑。
也不会像潘绥铭教授一样,天天带着研究生研究小姐,夫人竟还十分支持。因为他们也是真正的贵族,已经高贵到了令人仰视与仰望,都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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