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她放弃了写长篇,她有很多灵光乍现的瞬间。她只要把它捕捉到,然后再把它呈现出来,就能给人惊喜。她只要能够把这个做好,就可以了。
而长篇,确实是她的胸怀,她的经历,她的能力,暂时所驾驭不了的。即便是要写,也是在十年之后。
才华不到,就是自费出书,也没有什么意义。所谓才华,就是基础知识的溢出,就是基础知识打牢之后的附产品。
她对自己目前的状况基本满意,并且持续精进,毫不松懈。
她能够这么快地转弯,这么快地觉悟,这也是冼锐告诉她的。这是冼锐在小招待所里握住她的手,手把手地教给她的。
他告诉她,她的手心里有一颗痣,他奶奶说那是文曲星下凡。她的痣小而深,她能够把小事做得轰轰烈烈。
而在昆明的宾馆里,他又给她泼了冷水。让她清醒,让她知道了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。
他所说的“简直不相信你喜欢文学,你读过很多很多的书。”并不是要她直接讲她在书上看到了什么,而是要举一反三。要把从书中所学到的道理和为人处事,活学活用到实际的生活之中,活学活用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之中。
可是,看书有五个层次,第一层是通俗小说,第二层是文学名著。第三层是经史子集,第四层是哲学,第五层是逻辑。
在那时,她直把文学名著当作了通俗小说和《故事会》来看,甚至还嫌弃它不够精彩。就是最简单的那种小杂志,与民间文学同类水平。她只管表面的有趣与无趣。
就像一个男子娶一个女子,只管她妖不妖艳。就像一个女子嫁一个男子,只管他帅不帅气。肯定是要出大问题,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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