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我妹妹小的时候老叫我给她梳头,还说我扎的辫子漂亮。”
“你妹妹,你有个妹妹?”
“嗯。14岁啦!我还有个弟弟,今年也19岁了,开了一个酒楼,生意做得也挺大,挺好的。”
说完,他果然从桌上拿了她的梳子,跪到床上去,轻轻地为她梳头。先梳左边的,然后慢慢地从左梳到右。秩序井然,有条不紊。每梳完一梳,就伸过左手去摸摸,看看是否平整,是否一丝不乱了。还时不时的问她:“疼吗?”
这情形,多像小时候奶奶给她梳头啊。只是时光流逝,奶奶已经不在人世,她也早已不再扎羊角辫了。
“张敞会描眉,李笠翁会设计头饰。没想到你竟这样会梳头。”湘潇叹道。
写那酸腐小文章的人,觉得那是文人的雅趣,而不是荒诞和无聊。她也没有辨别能力,她也是这样认为的,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。
“你的头发还没有干,不然我给你扎辫子,扎郑智化歌里所唱的麻花辫子。”冼锐说。顿了顿,又说:“你穿这件衣服真漂亮。你妈妈给你买的吗?”
“不,我自己买的。”自从上了学,识了字之后,她的很多衣服都是她自己买的。她可是很有主见的。
“我很想见见你妈妈——我未来的岳母大人。”冼锐真真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