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人讲过吗?”云问她。
湘潇一听,摇摇头说:“没有,我没有给我妈妈讲过。我很小就没了父亲,她那么疼我,让姐姐常常不服气。我就这样说走就走了,竟然还没有姐姐听话,还没有姐姐体贴她。我怕我会伤了她的心。”说着说着,湘潇的眼中便有了泪,连忙找了纸巾拭去。
不给佛讲,不给家里人讲,不去跟小柳和胖子吃饭。她都有她自己,很正当的理由啊。
她问云:“如果是你,你会给你家里人讲吗?”
云
笑了笑,摇摇头说:“我家里已经没有人了。我天天给你讲的,我所想念的家,是那个我小时候的家。如果是我,我也不会讲的。谁家会让自己的女儿,跟一个天南海北来的男孩子走?而且,还这么快。”
马上,她换了个话题说:“你不是跟冼锐写了封信吗?他收到了吗?”
“收到了。正是因为收到了才来的,否则他不会来。虽然他没有说,但是你想一想,他都超过了一个星期才过来。而且也并没有说,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来。肯定是这样的,是因为收到了信才来的。他并没有那么,坚定地想来。”
湘潇说完,又想到那封信的可笑,便真的噗地一声,笑了出来。她对云说:“你知道我在上面写了什么吗?”
不等云说话,便抢着自己说:“只写了地址,只在邮票上刺了颗心,只在里面给他寄了一颗开心果和一张他的名片。”
“什么意思啊?”云不解地问。
湘潇将它的含义对云讲了,是两种。并且说:“我这个人是不动情则已,一动情就——相当可怕。”
云对这种方式极为赞赏,说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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