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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问:“你弟弟还好吧?”如果他说:“我弟弟的酒楼,现在生意越来越好了。”那她还是说“好厉害”,还是“……”吗?他弟弟跟她同岁。她是应该羞涩呢,还是应该羞愧呢?生而不同,她为什么要羞愧呢?
如果问:“你妹妹还好吧?”如果他说:“被保送上大学了”,或者是“数学竞赛得了全省一等奖。”那她又说:“好厉害”和“……”吗?人家才14岁。
当她和他坐在三轮车上路过金桥大酒店的时候,她并没有多少慌张和不适。但是现在她却发现他们好像,不太合适。
也许那时候,还在试探,还仅仅只是简简单单的喜欢。而现在,却是要正式地,去面对了吧。原来此时此刻她的心里,竟是那样地难受和尴尬。
她好像也有点明白,5:00的时候,冼锐站在招待所的门口。一见她那个样子,为什么会冷眼相看了。
以前,那也仅仅只是简简单单的喜欢。而现在,却是要正式地去面对了。却发现,和以前,是那样地不同啊。他也不得不将她,重新做一个审视。
她特别不敢问及他的母亲,她很怕她知道她只是一个火锅店的服务员。她很怕从他口中听到他说出,他母亲不喜欢小家里的女孩子这样的话来。
不然,她绝对不会极其虚伪地违了心。在信封上,她所写的地址是西昌市民航站。就是他们楼上那个代售机票的地方,而不是一串红卡拉OK火锅城。
她曾很多次地想像过他母亲,虽然冼锐也曾经在她面前说过:他母亲拜佛,给他熬八宝粥,制止他开车上高速。她也并不会因此而觉得她会对自己慈善,温良,疼爱。
“那都只是对她的宝贝儿子吧。”她甚至这样可恶地去想。她对她想来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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