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不懂南昌话。”湘潇笑,眨着眼睛,认真地说。又说:“就是写着玩玩的,并没有当真。以后我改,还不行吗?绝大多数古诗词,包括现代诗歌,不都是这个调调吗?不是悲愤出诗人吗?瞧,正是因为我还不够悲愤,所以还没有能够成为一个诗人。”说完,又笑。
“那你听得懂西昌话吗?”冼锐笑问,总有一些是他没有忘记的,他还没有忘记,她的故乡——在远方。
“太正宗的有些听不懂。”湘潇告诉他说。
分别两个月,魂牵梦萦地想他,但也仅仅只是想见见他,想听听他的声音而已。她的头脑,竟然简单得从来就没有想到过,他们的以后,他们以后会有一个家。
她哪里有那样的野心,胆敢去构想:以后,他们会有一个家?
冼锐认真地想了想,说:“那你跟我去南昌,我们把家安在南昌。”顿了顿,又问:“你给我的那封信,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说呢?”湘潇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