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说过?”他偏不承认。
她告诉他说:“从邛海回来的那天晚上,你站在楼梯上的铁门后面,对我说,‘你怕我干什么呀?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’”
同是一句话,彼时伤心,而此时却用以博得一笑。就如白居易那一句,“今年欢笑复明年,秋月春风等闲度。”放在《琵琶行》里与放在月饼盒上,大不相同,大相径庭一样。
冼锐大笑着,吻着湘潇,得意地说:“我就要吃了你。郗湘潇,我就要吃了你,咱们两个一起——融化掉。”他喃喃地说:“我喜欢你,我对你是真心的。”
湘潇不再说话,他吻得太狂了,她有些害怕。她万万没有想到,这个关于“胡子”的话题,不但让他联想到了“吻”。还有,其他。
她的心跳很快,她的双颊绯红。
他要她跟他说话,她能跟他谈什么呢?
谈工作,谈事业?
她的工作,有什么好谈的呢?
她的生活,又有什么好谈的呢?
谈文学谈音乐,谈经济谈社会,她都只知道一点点皮毛。
谈感情,他们也只相处了短短几日。就是把过去说过的话,经过的事,全部都翻转过来再说一遍,也没有那么多好说的。
她的本意,只是想微微地,触动一下他的心。她的本意,只是想略略地展示一下自己的情趣,只是想微微地触动一下他的心,只是想轻轻地拔动一下他心上的那根琴弦,让他动一下情。
她本来只是想点一根小小的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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